“大概几点?”
“十点半左右。”
“能疼多久?”
“四十分钟。”
对话结束,郑可安压低声音说道:“诊室内方便交谈。”
“赵玉堂已经抵达冰城,虽有许固帮忙照拂,但傅应秋此人不可能稀里糊涂结案,你要做好准备。”
“他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早前省委方面给你的东西,之后若需要拿出时,你切莫犹豫。”
“可此举不是陷赵玉堂于危险之中?”
“有关此事我们同他提前商议,他说你身份更加重要,务必保全你。”
务必!
郑可安心知,这是赵玉堂已做好牺牲准备。
“我……”她很想说自己也可牺牲,换取赵玉堂活命。
但念及她所处位置,乃是组织同志多有牺牲换来,甚至现在赵玉堂都愿为此事献身,她又有何资格说那些话。
省委同志见其神色痛苦,轻声说道:“万不可儿女情长。”
“许家岂能坐视不理?”
“警察厅方面阳谋布局……”
得此信息郑可安刹那无言,省委同志再度叮嘱道:“新京方面或许几日后就有决断,许固应当不会再管赵玉堂之事,你就按照省委此前计策行事,赵玉堂会配合你将其坐实。”
见郑可安未能第一时间答应,省委同志继续说道:“你之心情我与组织都有了解,可反满抗日工作容不得我们优柔寡断,他想要保全你,莫要让他失望。”
“明白!”郑可安很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
省委同志也不便再过多停留,结束问诊从诊室内离开,后面病患顺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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