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您醒了!”杨顺的语气充满惊喜。
在香坊区池砚舟是昏迷,送到医院立马打上麻药进行手术,所以就一直未醒。
杨顺让池砚舟躺着不要乱动,免得影响到伤口。
“现在情况如何?”池砚舟嗓音稍显沙哑问道。
“经调查发现特务股暗探身份遭敌人掌握,此番是故意放出消息引我们前去香坊区,其真正的目的是暗杀队长您。”
“暗杀我?”
“都是报纸闹得。”
“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当时在场警员第一时间负责保护队长,没有办法展开追击,当地警员后续参与追捕,可敌人提前计划好了撤离路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抓到凶手。”
“做的不错。”池砚舟自然是提出表扬,选择保护你这是最正确的,你还不领情?
那日后再遇到此类事情,警员前去追捕,你安危谁管?
杨顺继续说道:“股长之前来这里看望队长,但当时还在手术,股长一直等到队长手术结束,向医生询问确保没有生命危险之后,看队长迟迟不醒才先行离开。”
“多谢股长关心。”
“属下需要给股内打电话吗?”
“你向股长汇报一下。”
“是。”
杨顺从病房离开,等待在外的警员得知池砚舟醒来,也是异常激动。
乌雅巴图鲁与几名警员进来探望,池砚舟虚弱的示意他们无碍,警员则继续在外负责警戒。
唯有乌雅巴图鲁留在病房内,凑近后说道:“队长,满清遗老派系的人也来医院打听情况。”
“现在顾不上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