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乌雅巴图鲁很是吃惊。
“好消息是你仅仅暴露给了那芷琪,她暂时没有将这件事情捅出去的打算。”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乌雅巴图鲁觉得那芷琪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却没有汇报高层,而是打算隐瞒。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她想要加入警察厅……”这件事情你瞒不住乌雅巴图鲁,对方是接触过那芷琪的,反倒不如实话实说。
听罢这番讲述乌雅巴图鲁也是沉思,他不知那芷琪所言真假与否,于是提醒说道:“股长,对方所言究竟是否发自肺腑我们难以考量。”
“所以先放任她行动,看结果再推导她的身份。”
“属下建议还是要警惕一些。”
“确实应当小心。”
总之那芷琪现在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信任,毕竟口说无凭。
尤其是他们这些从事情报工作的特务股警员,对任何事物都会下意识的保持怀疑,又岂能被那芷琪三言两语说服。
不要听你说。
要看你做!
只是乌雅巴图鲁话锋一转又道:“其实那芷琪若真心投靠是一员大将,她的能力对我们的调查工作肯定能起到帮助,而且本身也有不俗的专业性。”
“话虽如此,但是否能加入特务股需要问科长,我是没有资格的。”
“不管如何表面上先将事情稳定下来,哪怕他们有阴谋也还在完善,我们只要不出错他们很难抓到把柄。”乌雅巴图鲁做出的分析,倒也还算是很中肯。
暂时情况就先这样,反正满清遗老派系这里不管是配合那芷琪,还是真被那芷琪骗,总之短时间内不会有麻烦。
这对池砚舟而言就是有好处的。
和乌雅巴图鲁分开之后,池砚舟不由想起那芷琪、漫漫,抛开阵营而言,她们的遭遇都是令人痛惜。
生逢乱世,孩子和女人的命运往往更加曲折,若非国遭此难,如同慢慢、那芷琪这样的女性,或许将活成另一番模样。
只痛惜这样的女性何止千万。
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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