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就在郑良哲要开口之际，郑可安却突然伸手打断其话语道：“爹，您的身份不用告诉我，您也应该保守您所在组织的秘密，我不希望因为我，让爹犯错误。”
“你？”郑良哲有些吃惊的看着郑可安。
“我的爹爹又岂会真的心甘情愿做汉奸？”
其实从郑良哲之前猜到郑可安的身份后，却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有强硬逼迫她离开冰城。
那时她就已经隐隐猜到郑良哲的身份。
但今夜她不想得知。
她希望父女二人都可以成为一名专业的情报工作者，哪怕是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透露各自组织的秘密。
这是他们之间最高的荣誉。
郑良哲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哪怕是征战沙场多年，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摸爬滚打，他从来没有一刻如同现在这样狼狈。
郑可安心疼的上前给了郑良哲一个拥抱，轻声说道：“爹，战斗下去，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一定！”
父女二人无声的流出眼泪。
郑可安面对死亡哪怕表现的再过坦然，可想到亲人又岂能毫无牵挂，泪水滴落在郑良哲脖子间。
感受到这一抹温热，郑良哲的情绪更加难以自控。
情报工作人员没有失态的资格。
但这一刻请不要再去苛责的要求他们。
……
……
郑可安在家中住了一晚，第二日起床与郑良哲一同吃饭，两人神色如常。
等吃过饭送郑可安离开时，郑良哲眼神之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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