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能有如此胆识,池砚舟很是钦佩。
后他说道:“我已经将所有后事都交代清楚,宁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闻言郑可安抬头望着他,笑着说道:“所以你今日是专程来提醒我,让我不要承认与你的关系,你可以死在敌人手里,但不能影响家人?”
“你也明白徐家和郑家不同,郑家在新京根深蒂固关系错综复杂,日本人总会有所顾忌不敢迁怒太多。
可徐家人丁单薄,在冰城也不过就是商户,地方分室这里想要对他们动手很简单,所以唯有我死的不明不白,才能保护他们活命。”
“我还以为池股长是逢场作戏。”
“这个时候郑大夫还要说笑吗?”
“可若是我承受不住酷刑怎么办?”郑可安问道。
池砚舟对于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因为他见过敌人的酷刑,甚至尝试过。
郑可安到时候真的承受不住,确实也不能全都怪她。
对于这个问题,池砚舟说道:“你是学医的,自己准备好药品应该不难,到时候不行就提前自尽。”
他如此说,也是想要郑可安少承受一些痛苦和折磨。
“这确实是一个办法,你需要这个药吗,我给你也准备一份?”
“我不能自尽。”池砚舟笑着摇头,他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就一定要求生到最后一秒。
自尽无疑是自己默认身份,对徐妙清等人而言,是灭顶之灾。
“可酷刑的痛苦你应该清楚,你真的能承受住吗?”郑可安问道。
“别无选择!”
池砚舟也明白很可怕,甚至现在想起来他也会毛骨悚然,但他为了保护徐妙清等人,这是必经之路。
见他说的掷地有声,郑可安终于是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正色的看着他。
然后缓缓问道:“你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吗?”
“时刻准备着。”其实当日孟时同在耳边低语后,池砚舟就一直准备着。
等待的事情无非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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