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厅特务股股长的身份,在南岗警察署内说话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能帮一把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这等特殊权利或上面有人的事情,屡见不鲜。
倒也不必忌讳什么。
等收工池砚舟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起身走出警察厅,今夜王昱临约的地方在宴宾楼,倒是有一如既往的风格。
两人相约吃饭没有什么摆架子的说法,故而池砚舟来的时间更早,因警察厅距离宴宾楼距离较近。
向前台表明王昱临预订包间,就被侍应生带着坐在包间内。
大概二十分钟后,王昱临推门进来。
池砚舟见到昔日好友心情不错,笑着说道:“你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一会灰溜溜的离开,怕宴宾楼看我笑话。”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股长,和当年兜里掏不出三毛钱坐人力车的池砚舟天差地别,我不来你还吃不起宴宾楼的饭了?”王昱临也是熟悉的拌嘴。
“请客吃饭才香。”
“那你应该多请请我,苟富贵勿相忘,你这不得请我吃十桌宴宾楼?”
“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当年某些人答应我药酒之事守口如瓶,就许我宴宾楼几桌,这可都还没有兑现呢。”
“翻旧账可没意思啊。”王昱临说着话,在凳子上坐下。
老友重逢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两人还是非常熟悉的互相调笑,王昱临这一刻感觉很放松,好似是回到了“新安双雄”的日子。
可再想到池砚舟是特务股股长,心里难免有些刺痛。
但他明白池砚舟比屠博要厉害得多,稍有异样就会被看出端倪,所以王昱临努力掩饰。
倒也不算是掩饰。
而是本色出演。
毕竟他看到池砚舟确实也放松,想要不露痕迹反而是能做到。
“今夜这菜可以随便点吗?”池砚舟打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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