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特务股这里要求将此前的船员全部带回调查,也很难抓到军统的把柄。
所以池砚舟倒也不担心这件事情。
于是在那芷琪前面说道:“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们是不是调查错了?”
“属下猜测,可能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兴荣公司。”
“你觉得会是谁?”
“目前属下也看不出来,毕竟搜查的时候都没有问题,偏偏只有兴荣公司有问题。”
“这是唯一的证据。”
“那么有没有可能军统方面知道有内鬼,所以故意利用这件事情嫁祸兴荣公司呢?”那芷琪问道。
其实你说这样的推断,能不能解释这一次的事情?
倒也可以解释。
如此一来反而大家都清白,画上对池砚舟而言是好事情。
可他却不能如此,因事情本身存在疑点,他说道:“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若是军统想要嫁祸兴荣公司,他们就不可能将物品沉入水底,若是我们搜查不到这些货物,他们如何栽赃嫁祸?
其次就是说那些货物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价值不菲,对军统而言恐怕也是非常重要的战略物资,你觉得他们为了栽赃嫁祸,会付出如此多的代价吗?
最后一点便是,栽赃嫁祸兴荣公司的事情有什么意义,你在码头打听结束都觉得他们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军统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多此一举,还给自己制造麻烦。”
听完池砚舟的话之后,那芷琪说道:“股长说的是,属下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不过你打听到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
池砚舟现在心里考虑,要如何解决这一次的问题,能有一个比较好的说辞。
看来现在只能说,军统是假借兴荣公司之手,来给自己运送货物。
至于侦缉队这里的消息,说运送货物的人和军统有关系,那么可以说是军统的高层,混在兴荣公司内。
只是这个说法有些牵强。
毕竟军统的高层,跟着兴荣公司的货船跑来跑去的,确实太过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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