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详细询问，但大致的反馈还是可以判断的。
进入警察厅特务股，池砚舟便开始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杨顺负责调查那些商贩。
快收工时杨顺前来汇报：“股长，今日又调查了六名商贩，结果是一样的，他们记不住谁购买过油纸。”
“看来这条路不好走。”
“属下也是如此认为。”
“你先将所有商贩都调查结束，然后我汇报科长再议。”池砚舟今日的说法，和之前一样。
杨顺认为无可厚非。
等杨顺离开后池砚舟也收工，他要和纪映淮说唐斌的事情，今日中午原本是打算找机会告诉纪映淮的。
但征收股好像有工作，纪映淮并不在厅内。
夜里离开得见纪映淮，池砚舟自然而然的迎了上去。
“纪警官。”
“池股长。”
池砚舟对纪映淮的称呼，那自然是看岑鑫的面子，厅内不少人也是如此。
附近没有警员，池砚舟压低声音说道：“我此前见过外交部门的唐斌。”
“说前去日本一事？”这个纪映淮是有耳闻的。
“没错。
只是说我当时打探唐斌的消息，想要知道对方的喜好，便于投其所好。
安排了一些人帮忙打探，原本事情都已经结束，但又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池砚舟就按照与宁素商商议的方式来说这件事情，纪映淮确实没有起疑心，毕竟想要投其所好，肯定是要提前打探消息。
事情结束可负责打探消息的一些密侦暗探，或许并没有专程通知，所以还在为这件事情工作，则有可能在后续收到新消息，这个不算是稀奇的事情。
“什么消息？”
“唐斌是突然顶替了外交部门的一名官员，随行同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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