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再问:“那芷琪呢?”
“那芷琪最早是跟随满清遗老,她加入警察厅同样是想要摆脱命运,所以属下觉得她是没有泄密的理由。
她从始至终考虑的都是自己,换言之是自私自利之人,所以说她会去反满抗日,站不住脚。”
这个分析盛怀安能理解,那芷琪确实是最在乎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能看出来。
池砚舟这样分析,看似将知情人员都排除了嫌疑,那岂不是他自己就值得被怀疑了。
恰恰相反。
正是因为问心无愧,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被怀疑,才敢做出这样的回答。
池砚舟对盛怀安很了解,自然明白这个时候要如何表现。
确实盛怀安也看着面前的池砚舟,但他没有问,你有没有嫌疑这种话。
你觉得池砚舟会回答有,还是没有?
显而易见。
但池砚舟多次任务表现突出,甚至协助特高课的几次任务,同样立功。
再者杨顺汇报这个问题后,他也汇报给了盛怀安,不做调查确实是盛怀安自己的命令。
你因为这一点,能说池砚舟的不是?
谈不到。
牵扯到日军,盛怀安这个科长尚且犹豫,池砚舟一个股长敢自己下达命令吗?
可从事多年情报工作,让盛怀安意识到,日军的消失并不简单。
“如果不是我们这里泄密,还会有什么可能?”盛怀安问道。
池砚舟低声说道:“科长,有没有可能是日军内部,已经知道是他们之中有人员泄密,但现在不想声张。”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打扫战场后肯定是要清点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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