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同到场,不难创造机会。
后续徐妙清聊了聊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和池砚舟提前说好,到时候就不必考验默契。
考验默契是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去尝试的事情。
能提前聊清楚讲明白的问题,那自然是要事前交谈,不然可就本末倒置了。
次日醒来徐妙清帮他将衣服穿上,同时说道:“明天你中午提前回来,我们在家中换了衣服再过去。”
“好。”
参加喜宴换一身体面一些的衣服,也是对主人家的尊重,池砚舟表示没有问题。
他这里虽然现在需要调查杨顺和那芷琪,以及当日负责运送物资的警员,是否也看到了日军人员的异样等等。
但中午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家中吃过早饭,池砚舟前去火车站,说是调查无非是装模作样。
昨夜刚和组织商议好,拖延为主。
一天时间浪费结束,池砚舟前去警察厅特务科,想要寻盛怀安发几句牢骚。
这等调查本就困难,何时是个头?
“报告。”
“进来。”
“科长,属下奉命调查,但感觉很难有进展。”
“这不是才刚刚开始,着急什么?”盛怀安问道。
“是刚刚开始调查不假,但杨顺、那芷琪此前是没有嫌疑的,也就不曾安排监视工作,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不好证实。”
“有点耐心。”
见盛怀安还是一如既往的安排,池砚舟无奈说道:“是。”
他其实多的是耐心。
这个问题盛怀安这里一笔带过,转而说起特高课的事情,沖喜大河手下有内鬼一事,他竟然也已经知晓。
住田晴斗对外说的,明明是幡田海斗的报复,所以导致很多宪兵都认为,是因池砚舟而起。
且心中告诫自己,日后见到池砚舟,要稍微礼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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