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漓爽快地点点头：
“这个没问题，既然是合作，那么双方都有权利提出条件。”
就在那人脸上刚要露出喜色时，却只听柳清漓继续说道：
“大家可以对天启集团的某些行业施加限制，我们也会对自己的产品施加相应的限制。”
“合作是双方对等的。”
“诚意也是互相的。”
那人顿时脸色一黑，随即勉强笑着说道：“柳总，我们所谓的限制，最多只是针对某些敏感行业，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机密和安全，绝对不是针对天启集团。”
“我们能保证，一定对所有企业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对天启集团有任何额外的限制措施。”
柳清漓淡然道：
“那你们可以先列出来，看看对各个行业都有什么规定，我们内部再商量一下调整合作方案。”
在场众人作为各国的代表团，自然都是聪明人，一眼就听出了柳清漓的话外之音。
这话几乎是明摆着说，你们若是限制太多，那就别怪我们也对天命药剂加以限制了。
这种摆明了拿天命药剂作筹码谈条件的做法，让众人大为头疼。
天命药剂是他们势在必得的。
这意味着他们无论有多么高超的谈判技巧，都必定处于被动。
虽然事先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可看到柳清漓如此表态，大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关于我刚刚提出的条件，大家会后自己回去商量好，给我一份明细，这将是我们未来的合作基础。”
“还有第二点。”
“为了防止药物被滥用，我们需要对药物流向进行严格管控，要能够追溯每一个患者的身份信息。”
“我们会定期抽查药品流向，若是发现没有严格执行实名政策，导致大量天命药剂流向许可之外的某些人群，或者干脆不知去向，我们会考虑后续减少药物供应。”
这话一出，场上更是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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