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些时候，龙辰这样说，他们肯定要反驳的。
但是现在，他们不想说什么了。
从雁门关走到单于牙帐，周围的蛮族越来越多，都在往牙帐的地方聚集。
这些蛮子大部分不认识龙辰，都用敌意的眼光扫视龙辰三人，时不时用蛮族的话厉声怪笑。
龙辰没有理会这些蝼蚁般的东西。
仇阔海第一次见这么多蛮族，忍不住说道：“这些人好臭啊，从来不洗澡吗？”
龙辰忍不住笑道：“他们洗澡？他们用什么洗澡？用牛粪吗？”
“南梁水多，天气热，洗澡方便，北境缺水，洗脸都很奢侈。”
“再说了，蛮族在草原，他们不在乎这些东西。”
仇阔海摇摇头，拿起围巾裹住鼻子，说道：“我这些天没洗澡，浑身难受，这些人...”
龙辰慢慢走到单于牙帐附近，前面一个身形魁梧敦实如一座小山的男子，身边站着十几个壮汉，看着龙辰三人冷笑。
“蛮族的士兵果然魁梧。”
胡飞扬啧啧称赞，他想要这么魁梧的士兵，可以用来攻城冲锋。
仇阔海转头看向龙辰，说道：“你的麻烦来了，他们好像不希望你进去。”
路上的蛮子见龙辰往牙帐走，猜到要找图支，立即通风报信。
得到消息的蛮子在外面截住龙辰三人。
“你！东周人，来干嘛！”
中间最魁梧的蛮子粗嗓门骂道。
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肉一颤一颤。
龙辰打量一番，嘀咕道：“这厮是不是有肢端肥大症？脸长成这样。”
胡飞扬好奇地问道：“什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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