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老越固执，万一宇文凯还想吃圣兽的肉，龙辰就改天再来。
甘辛点点头，先一步进了院子，里面很安静，宇文凯不喜欢别人伺候，院子里没有什么杂役，杨虎和谭文岳正在修炼。
“小甘？”
听到声音，杨虎睁开眼睛，见甘辛走进来。
别人见到甘辛都称呼老甘，只有杨虎这些四百岁的老人家称呼小甘。
“杨将军，打搅您修炼了。”
甘辛笑嘻嘻拿出烟袋，杨虎利索地从身上摸出一个烟斗，甘辛小心地把烟丝塞入烟斗，再用火折子点燃，杨虎抽了几口，白色的烟雾升腾起来。
对现在的东西，杨虎没什么兴趣，除了这香烟。
甘辛经常美滋滋地吞云吐雾，杨虎看得稀奇，就尝了几口，感觉还不错，就跟着抽了。
凭借抽烟，两人成了忘年交。
“怎么样，好东西吧，在马镇买的，南梁来的。”
甘辛也馋了，自己点了一斗，对着抽烟。
谭文岳听到谈话，也睁开眼睛。
“两个老烟枪，看起来挺滋润。”
甘辛笑道：“谭将军要不要试试？事后一斗烟，快活似神仙。”
甘辛热情地解开烟袋，谭文岳摇头婉拒：“我试过，习惯不了，呛得胸口难受。”
杨虎抽烟上瘾，每次抽烟的样子都很爽，谭文岳好奇，尝试过一次，烟吸入肺部的时候，谭文岳感觉要窒息，从那以后就不抽了。
甘辛笑道：“谭将军，一开始难受，习惯了以后就很舒服，要不您再试一口？”
谭文岳坚决婉拒，甘辛只好把烟袋挂起来。
美美抽完一口烟，甘辛抬脚敲了敲烟灰，笑问道：“杨将军，老将军在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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