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几十年,到我父亲,协助陛下登基,起复。”
“结果呢?”
“嚣张了十几年,又是一个轮回。”
郑谨捧腹。
笑声爽朗却染着忧愁。
“不过也还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江州到底是祖籍。
有他这位新上任的安国公在。
他们在江州那也是无人敢惹。
“希望他能约束得住膝下子女,别给我惹麻烦。”
不然。
就别怪他大义灭亲了。
有驸马这层身份在。
只要自己不作死,性命和爵位,无忧!
“你觉得,谁会是赢家?”
郑谨抬手,试图握住一盏星光。
盛淮饮下一口酒。
酒劲不大,滑入喉肠。
越来越清醒。
“最终赢家?”他问。
郑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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