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道:“是,昨夜宿在国公府。”
“呵!”
容清琅冷笑,“好一个容清璋。”
“人人都道他被父皇不喜冷落。”
“无稽之谈。”
如果真的不喜。
父皇断然不会让他去接触定国公府。
莫非大皇子那边亦是假象?
父皇真正满意的继承人,是七弟?
想到这种可能,容清琅不怒反笑。
这踏脚石,谁爱做谁做。
至尊之位,舍他其谁。
在这条路上,谁敢阻他。
谁就得死。
任何人都不例外。
包括……
这一日,应栗栗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女人穿的很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
只是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流露出一些呆滞,一些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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