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手段绝不温和。”
“而父皇想通过外部的手段,瓦解世家,左相府便是最好的棋子。”
“左相到底与父皇君臣相携多年,自然是了解父皇的性子。”
“故此才能如此不惜代价,试图将顾薛两大世家扳倒。”
“他知道,只要这两大世家还在,父皇便不会拿左相如何。”
“也知道,父皇给他的这条路,他必须要走,这也是他二十年来的高位生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若早些年,他能依照父皇的意思,对世家下手,便没有今日的麻烦。”
听她在心里快速吸收着这些朝堂内幕。
容清璋满意的点头。
有些事,该教还是要教的。
“左相明白,三皇子如若做不成那太子,左相包括三皇子都没有好结局。”
“这是生死之争。”
“而生死之争,最忌讳变数。”
“定国公府掌控京畿十万大军,便是那个最大的变数。”
“不到最终结局,谁都不敢轻易尝试。”
“定国公府是父皇最倚重的臣子,拉拢他,就等于和父皇作对。”
“失败,满门抄斩。”
“这个结局谁也无法承担得起。”
“因此,他们不敢动我,至少在胜负未分之前,不敢动我。”
应栗栗听到这些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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