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寡居多年,带着两个孩子在你母亲和兄嫂面前伏低做小,你最亏欠的不是你的母亲与兄嫂,而是你的妻子与儿女。”
“你是为了我大昭,在战场奋勇杀敌的。”
“更是被你母亲在两个儿子中舍弃做了壮丁。”
“你亏欠他们什么?”
“每年的军饷是没给他们?”
“妻子是没在他们手里被磋磨?”
“还是儿女没有被他们欺负?”
“战场上一刀一颗人口,现在怎么成了软蛋废物?我真特娘的小看了你。”
“他们不是觉得你亏欠了他们吗?”
“没关系,直接把家分了吧。”
“他是家中男丁,且膝下有两个儿子,下一次的壮丁绝对少不了他。”
“正好,过段时间我要领兵出征,顺道把他带上。”
“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敢将我大昭将士的家眷,欺辱到落井自戕。”
“特老子的,我们在前线淤血杀敌,你们在后面欺负我们将士的婆娘,真特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杜平安,要么分家,把他们迁回原籍,要么我就去找白珩,迫人自杀,按照我大昭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别以为仗着你这个侯爷,就敢在京都为所欲为。”
“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你一个虚职侯爷,充的哪门子大葱。”
这番疾言厉色下来。
莫说是杜平顺夫妇,就连杜母都已经吓得抖若筛糠。
他们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就被那点银子,蒙了心智。
现在一切都完了。
赵英走了,接下来的事,想必杜平安可以处理。
几日后,严氏带着谢礼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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