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到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发愁怎么过冬,今年不一样了,建作坊需要人,天天有钱赚,所有人脸上都是笑。
“去上工啊?”
“明知故问不是,你不也去上工吗。”
“嘿嘿嘿,咋滴,还不兴我高兴高兴呐。”
“行行行,你想咋样就咋样。”
村里的桐油作坊建的如火如荼时,老高氏和才从娘家回来没多久的高月红又出了幺蛾子。
这天,沈家来了一个人。
圆脸,细眉大眼,凸颧骨,薄嘴唇,头挽疙瘩鬏,约摸有四五十岁。
打扮是标准的媒婆扮相。
老高氏率先开口,“是不是找到合适的人了?”
这妇人笑得花枝招展,“没找到我能来?”
“伱的要求我都知道,彩礼多,别的不重要……这不,一有信儿我就来了。”
像老高氏这种要求的,其实是最好办的。
不就是要钱,简单。
老高氏见媒人卖起关子,知道这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给塞了二十文。
“可以说了吧,你放心,要是真能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媒人觉得老高氏在打发叫花子,心里很不高兴。
不高兴归不高兴,客户还是要维系的。
“我这手里现在有三个满足你要求的,一个是山里的,想花四两买个媳妇儿,再一个是县里的秀才,只是这秀才身子不好,他娘想给说个媳妇儿冲喜,彩礼出八两,最后一个是隔壁县的一个员外郎,愿意出三十两。”
老高氏别的不关注,满脑子被最后一个的三十两占据了。
“那员外郎真愿意出三十两?”她眼睛泛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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