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沸腾。
进去的人激动的脸通红,听着家里人的声声叮嘱,郑重应下。
没进去的人,有的难受的抓头,有的不停闹腾。
其中以高月红和董氏跳的最欢。
董氏见她家男人没进厂,气的捶胸顿足,往地上一赖。
“我不服!”
“凭什么没我相公,都是一个村儿的,为啥这么对我家,是不是沈家,是不是沈家针对我家,我只说了几句闲话就把我家的名额薅了,我不服,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她嗓门儿巨大,赖在地上像个泼皮无赖。
村长脸都黑了。
“董氏,赶紧起来,多大人了,还赖地上,也不嫌丢人。”
“丢什么人啊丢人。”
董氏是个滚刀肉,没脸没皮惯了,要不也养不出那么无耻的孩子,还在继续叫嚣着。
“合着每月损失几百文的不是你们,说什么风凉话了,我不管,我相公也要进去做工,不然我就不起来……”
高月红好歹还想着沈家的名声,没往地上赖,但也说:“还有我相公,我相公人是懒了点儿,可那不是因为地里的活他不喜欢吗,进了作坊,没准儿他就改了呢。”
这两人一打头,没进的人都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比如有偷窃名声的。
“村长说我名声不好,呜呜呜……要是家里有钱,谁会偷鸡摸狗啊,不都是穷闹的吗。
只要我进了作坊,我保证回头是岸。
村长,也给我个机会吧。”
又比如那不讲卫生的。
“人人嫌我不干净,可这整天上山下地的,干的都是脏活,我咋干净的起来啊!”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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