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咳,这不重要。”
满哥儿歪着脑袋问:“那什么重要?”
“吃糖最重要。”沈念从包包里掏出一块饴糖,塞到他嘴里。
满哥儿吸了一口,眼睛微弯,“阿姐,真甜。”
“甜就对了。”
见村里的小娃馋的不行又死命忍着,沈念也分给了他们。
咕噜噜!
咕噜噜!!!
逃荒队伍忽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沈念看过去,对上一双双明亮又可怜的眼睛。
逃荒的幼崽们瞧着比小乞儿都不如。
“村长叔,让村里熬些粥吧,天寒地冻的,小娃娃怕是受不了。”
沈村长还没说话,逃荒的人齐齐跪下。
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多谢姑娘!姑娘仁心,若是有朝一日我们能回禹州,到时候一定给姑娘立个长生牌位。”
有的妇人抱着孩子哭,“宝儿,碰上好人了,咱们碰上好人了,老天爷睁眼了啊……”
孩子们也哭。
哭声交织成一片,让竹溪村的人心都酸酸的。
然后更感激沈念了。
多亏了念姐儿带他们挣钱,大家伙才囤了不少粮食。
他们可听说了,县里粮铺的粮食一直在涨价。
毕竟是逃荒的人,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人,村里人在村口摆起锅,来几个妇人开始熬粥。
逃荒的一伙人老老实实排着队。
沈村长满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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