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瞥了眼鞋上的血,眼里闪过烦躁,吩咐道:“尸体扔远点儿,念念不喜欢。”
“是。”流风应声。
殷家的人感到恍惚。
萧世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他能面不改色冷酷杀一人,也会细心命令属下处理尸体,只因他的心上人不喜欢……
何其让人难以相信?
可这就是事实。
荣亲王世子是个疯子,能制住他的怕是只有那个少女了!
殷章等着好消息,却等来流风送来一具尸体。
刚一个照面,流风将尸体砸向殷章。
殷章急急躲过,可他自打断了臂,身体平衡没那么好,一着急更是不受控制,摔在地上被他的人砸了个实在。
愤怒抬头,对上属下死不瞑目的双眼,吓得一脚踹过去。
“流风!本公子早晚把你生吞活剥了!”殷章暴怒。
他的愤怒在流风眼里,那就是无能狂怒。
第一侍卫撇撇嘴,不屑地说:“你在人生高峰时都不能拿我怎样,成为臭水沟老鼠又能拿我如何?”
觉得殷章瞪眼嘴角抽搐的表情太丑,他嫌弃地挪开眼,拍拍掌心,“行了,礼物送到,我该走了,殷公子晚上做个好梦哈。”
说完,悠哉悠哉地走了。
听见身后传来的那声怒吼,流风嘴角翘的老高,问身边的千寒,“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这声音很好听?”
千寒面无表情地回看他,吐出两个字,“……有病。”
流风生气了,出其不意朝千寒挥拳。
他哪打得过晚上睡觉都抱着剑的冷面侍卫,三两下就被挡了回去。
“不打了不打了,怪没意思的。”流风努力挽尊。
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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