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柳国公的眼神染上羡慕。
……这位爷真是好福气啊。
柳国公得到这两声爹,魂儿都快飘了,越发按耐不住,只想带着乖女认祖归宗。
他暗叹,“着急啊……”
娄空青听出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一脸无语,“小十年都等了,怎么就再等两个月的耐心都没了。”
“你也说小十年,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柳国公反驳道。
深邃带着无形压力的眼睛落在沈念身上,无比柔和。
他现在啊,只希望多活几年,多护着乖女几年。
或许人老后都会感慨时光,娄空青跟着叹息,“是啊。”
沈念不爱听这话,皱着眉说:“爹和娄伯伯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你们还年轻着啊,少说还有几十年呢,这么丧干嘛……”
她这话不管是纯粹嘴甜还是走心的祝福,都让人心里高兴。
娄空青笑的合不拢嘴,“那我借你吉言了!”
他今年四十又四,别说几十年,便是再能活十年都满足了。
沈念又道:“娄伯伯,我爹的旧伤是怎么回事啊?”
柳国公很高兴乖女关心自己,又不想她操心,插话道:“爹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我这个大夫还在呢,你就敢哄念姐儿,我不直接拆穿……都对不起你国公爷。”娄空青当即道。
“娄空青!”柳国公声音一沉。
“爹,你先别说话。”沈念瞪了亲爹一眼。
随后,对娄空青道:“娄伯伯快给我说说,我爹不敢拿你怎么样,不然我就不理他了。”
一句不理,让柳国公瞬间收敛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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