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他的小情绪,当今气笑了,抄起手侧的小摆件砸向他,“柳绍行,你别得寸进尺啊,县主就不错了,你算算大越才几个县主?”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嫌弃他封的县主之位,县主不错了好吧,月月还有俸禄,还有一大片封地,哪里不好了!
柳国公接下当今丢过来的东西,习惯性的塞入袖口,“谢皇上赏赐。”
无视当今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不仅没收敛,还得寸进尺地说:“臣之前剿匪,陛下说功劳给臣记着,臣想替我乖女求个郡主之位。”
当今就没见过他这种胆敢直接求赏赐的臣子,敛了笑,身上的气势登时有了帝王威严。
“柳绍行,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柳国公眼睛都没眨一下,也不知是头铁还是怎么,说道:“陛下不会。”
这点肚量皇上还是有的。
顿了顿,又道:“要是陛下实在不虞臣说话太直,不如革了臣的职,臣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刚好陪陪芝芝。
当今嘴角都翘起来了,听到柳国公后面的话,又气又好笑,训斥:“你想的美!”
想起这家伙把他心爱的砚台拿去了,拍拍桌子,“把朕的紫砂砚还回来。”
柳国公脸上出现不赞同,“君无戏言,陛下送给臣的东西,哪能说收回就收回。
臣看这砚台不错,给我家芝芝的弟弟满哥儿用正正好。”
他还是个青年的时候就这么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手里弄到不少号东西,没道理人到中年越活越回去。
不还。
怎么也不还。
当今:“……”
当今简直服了他这个厚脸皮。
“看看你的样子,哪有国公爷的大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国公府穷疯了。”
柳国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感叹一声,“可不是穷疯了,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儿子得备聘礼,闺女得备嫁妆,处处都要银子,臣可不得精打细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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