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女儿疑惑的目光,赵夫人替她理了理有些歪的发钗。
这才道:“荣安郡主到底生于乡野,你不觉得这有什么,总会有人因为这一点说闲话,你若是和她处的近了,想来也会受到非议。”
“我不怕!”赵兮神色严肃下来,气势汹汹地说:“长于乡野又不是荣安郡主的错,要怪只能怪偷她的坏人,谁敢在我面前说闲话,我定要骂到她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赵夫人:“……”我说那么多,不是想让你和人互扯头花的。
“你还嫁不嫁人了?”赵夫人没好气地说。
“……嫁。”赵兮不好意思地说。
片刻后,又道:“那我先忍着,等嫁人后再撕。”
赵夫人气到没话说。
送走赵家母女,沈念心情颇好的往自己院子走。
半路碰到了柳晟。
素来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妹妹的青年,今日却没有第一时间冲过来。
别说沈念不习惯,就是荣安居的下人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念走过去,伸手在柳晟眼前晃了几下。
“三哥,想什么呢,怎么失魂落魄的,你不会惹出什么事了吧?”
柳晟回过神,对上妹妹促狭又带着关心的清澈眼睛,再想起刚刚得知的幼时院子起火被救的真相,眼尾登时红了。
“妹妹……”他喊了一声,嗓子涩的厉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念看出不对劲,神色认真了些。
“怎么了?”
问完,向丫鬟打了个手势,让她们别跟着,拉着三哥去了不远处的空旷亭子。
“好啦,这里没外人了,三哥到底怎么了?”
柳晟低下头,心中不断堆砌的愧疚压的他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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