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锦屏仪态端庄雅致,款款走进客厅,向着闻人云谏和余惊棠二人盈盈一礼。
“见过爹爹,余伯父。”
看得出两家人的关系十分亲近,余惊棠和闻人云谏之间说话随意,闻人锦屏见到余惊棠也习以为常。
而她抬眼见到坐在一旁的安厌时明显愣了下,随后好奇地眨了眨眼。
“这是你余伯父之侄安厌,比你小一岁,你暂称他弟即可。”
暂称……
心思细腻的闻人锦屏看着坐在那儿的安厌,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荒诞起来。
但她没有失态,心念飞转之下开口:“没想到又同厌弟见面了。”
“你们认识?”闻人云谏意外道。
安厌这时说道:“昨日在西园诗会,侄儿同焕章兄一起见了……锦屏姐一面。”
他心里感到古怪,怎地突然互称姐弟了。
闻人云谏笑了起来:“你们倒是真有缘分。”
闻人锦屏偷偷注意着自家父亲的神情,又微笑道:“昨日厌弟所作诗文,让锦屏记忆犹新。”
“哦?贤侄还会作诗?”闻人云谏抚须笑道。
余惊棠也是略有惊诧,他清楚记得此前问安厌学问时,安厌说自己连私塾学堂都没上过。
安厌也觉麻烦,便道:“锦屏姐应是记差了,愚弟并未作诗,是焕章兄作了一首。”
闻人锦屏脸上笑容不减,继续说道:“那应是我记错了。”
余焕章会不会写诗,余惊棠和闻人云谏能不知道?
闻人云谏思索道:“什么诗,吟来听听。”
闻人锦屏轻轻颔首,随后在众人面前说道:“昨日诗会之题,是以园中新栽花草树木之景,那诗内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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