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回来以后他就对莫余的动向无比上心，一直在远程关注、研究、不放过一丝细节，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值得借鉴的经验，也能顺带搞清楚莫余为什么这么有自信的原因。
当看到《神与神》更新，他觉得莫余果然奇思妙想，居然还为一个小小的网吧赛冠军选手做皮肤，拿出上百万分红，简直是最有良心的游戏厂商老板！
再看到《神与神》推出内置语音，他又觉得这种功能对游戏的发展很有好处，天星的《战场》完全可以照抄。
又看到《神与神》一口气推出十个新英雄，心里暗自夸赞摸鱼公司的设计师很厉害，英雄技能设计新意频出，创意十足，而天星的《战场》至今还在内测，速度远远不如。
直到这里，他都还算心态平稳，对《神与神》的未来非常看好，觉得莫余能够开发出这样一款游戏，确实是天纵之才，前途不可限量。
但当他看到《神与神》推出直播系统的时候，他敏锐的发现了其中蕴含的商机以及这个东西对游戏发展有多大好处，当场就吓了一大跳。
因为只要直播平台做起来，那在上面推广一款质量不差的游戏简直轻轻松松，而摸鱼公司坐拥这件神器，未来几乎必定能够能够成为业内首屈一指的游戏大厂。
至此，张一鸣已经心神紧绷，非常警惕。
然后他就看到了京州杯！
京州优秀青年、周董代言、写歌表演、高额赛事奖金，种种完全不匹配的奖励全部堆在一次游戏比赛上面，叫他简直怀疑人生。
这些奖励就算放到一项传统体育运动赛事上都已经算是很高的规格，现在却都在什么京州杯！
疯了吗？
然而这个念头还在脑海里转悠的时候，京州杯小组赛首日的观众数据出来了，这份数据一出来，他当场吓到跳起来！
&！
之前的网吧赛的数据他就认为足够离谱了，现在的京州杯，更是能让人惊掉下巴！
一场比赛几十万人观众是特么什么东西？
啊？！！
在开玩笑吗？
你这真的是游戏比赛？
什么游戏比赛有几十万的观众！
你TM是世界杯、是NBA吧！
我做游戏那么多年，90%以上的游戏，玩家都没看你比赛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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