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对方把自己当成郡守了。
郡守,便是太守。
汉景帝时期,将郡守改名为太守。
不过这这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毕竟汉景帝二年,改了官职名之后,民间依旧将郡守这个名字流传,一直到宋朝,还是有人将知府唤作郡守的。
而且就连正式名称,也是‘郡太守’。
“你莫不是觉得,朕乃一郡太守?”
朱厚熜笑了笑,接着便也没有继续对张咕的话深究什么,而是道:“你乃是何地治下百姓,又缘何至此?”
虽然对于这个‘民兵’一次,有点超出了朱厚熜想象,不过倒也无虑,只需要了解一番便可。
听到了朱厚熜的话语,张咕迷茫了一阵,接着又支支吾吾道:“郡守,俺听王二哥说过,俺村不远的地方有高柳县,但俺们好像是什么泫什么县的……”
“高柳县?”
朱厚熜想了想,倒是未曾想到大明治下有那个县城名唤高柳县,立马又唤随军大学士来。
不过还不等大学士入殿,却见刘墉一个激灵,当即站了出来,对着朱厚熜诚惶诚恐道:“陛下,这高柳县在赵武灵王二十年始置县,名高柳,属代郡;秦仍为代郡之地,西汉高柳县属并州刺史部代郡,东汉末为代郡治所,后被废黜,在我大明治下,为大同镇阳和卫。”
说罢,刘墉不敢耽搁,又接着说道:“根据其所言,其应是属泫氏县,为上党郡所在,春秋战国时置高都县,属冀州上党郡,西汉时析高都置泫氏县,两汉、两晋沿用,在我大明治下,为泽州府所辖。”
根据其所言,他所说的这什么村,应该在上党郡与代郡之地。
为山西所在啊。
朱厚熜又问道:“可听闻代郡、上党郡?”
“上党!对对,是上党!”
张咕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之后,当即激动道:“不过代郡没听说过,我记得先生好像说过什么平阳、广平……”
附近没有代郡?
朱厚熜闻言,当即深吸一口气,复问道:“伱知道是什么年岁吗?”
张咕闻言,不自觉觉得这位大人有点怪,竟然连当今是什么年岁都不知道,正欲张口,却忽然又警惕了起来,看向了朱厚熜,接着便道:“俺家听从晋阳的刘并州话语,王二哥听从先生的旨意,带着村里的长辈都去了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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