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易天行摇头笑道，“我口中的天人，代指天地、自然万物、乃至是整个人世间的亿万万生灵。”
“阁主知道，当心灵念力达到一定的层次，便能入侵生灵道心，汲取知识，甚至是反哺自身知识给众生。”
“天人之境，便是如此。”
嗡！
话语落下，易天行催动心灵念力。
下一秒，洛纤尘只觉一股力量涌入道心，她却无法反制，心头又惊又喜。
“厉害！”她啧啧称奇。
“那你能不能入侵阁主的道心？”洛纤尘好奇道。
“你在想peach。”叶旭嗤笑道。
“……”
“但是，天人之境有一个隐患。”易天行神色严肃，道：“天道的思维，其实并不难理解，但众生万物，欲望太多，杂念太多。”
“一旦动用天人交感的手段，在汲取知识、法力的同时，一样也会被他们的杂念、欲望入侵。”
“这才是真正的考验。”
“确实。”
洛纤尘深以为然。
天道或许有一百个心眼子，但世间众生，恐怕每一个都有几百个心眼子。
谁又能保证自身不被腐化？
“所以，第五个境界应运而生。”
易天行笑了笑。
“第五境，名为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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