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女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方羽……败了？
回想起刚才这一击的毁天灭地般的威势，女孩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怎么会……
再次遇到方羽，女孩的心情原本是惊喜的。
只是后来方羽没认出她，让她的心情变得愤怒。
可如今方羽身死……她只感到悲伤。
虽然多年不见，但她一直把方羽当做好朋友。
至少在当年，方羽跟她相处得很不错，那时候的她，甚至有些崇拜方羽……
“方羽……”
女孩已经很久没流过眼泪了，此时只觉眼眶发酸，微微泛红。
与此同时，神道的本体没入到白色的雪雾之中。
刚才这一击，已经把方圆数百米的地面轰得崩塌。
雪雾相当浓厚，能见度非常低。
但是神道根本不用看清。
他只需要感应那把剑的位置，就能找到方羽的尸体所在。
剑……在这边。
神道感应着剑的位置，转过身，正想要动。
可就在此时，他心中猛地一震！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中，突然闪现出一道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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