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八只至尊生灵……就这么被你干掉了？”苏长歌冲到方羽的身前，兴奋到手舞足蹈，问道。
“未必。”方羽说道。
“未必？”苏长歌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它们头都被拧断了，肯定死了吧？”
方羽没有说话，看向下方的大片废墟，微微眯眼。
他在斩杀这些至尊生灵的时候，有刻意地留意它们身上的气息。
气息消失，就可以算是死亡的标志。
但直到他把鬼骷至尊所在的震宇台一拳打爆之后，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些至尊生灵，真的会这么轻易就死亡么？
连红将都具备保命的手段，这些至尊生灵……应该也有吧。
“老大，我们接下来……”苏长歌正想说话。
“轰……”
这时，上空忽然传来如同惊雷般的闷响。
方羽抬起头，便看到高空上，再度出现一团巨大的黑雾。
黑雾的周围，电光闪烁。
“果然还有后手。”方羽眼神微动，内心平静。
一旁的苏长歌，脸色却变了。
“你退后一点。”方羽对苏长歌说道。
“嗖……”
苏长歌转身就跑，回到怀虚所在的位置。
而此刻，怀虚也抬起头，脸色凝重地看着上空再度出现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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