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远处崩陷地面上的芊芊。
芊芊也正仰起头，看着方羽，眼神复杂。
方羽想了想，还是动身飞了过去。
“你没事吧？”方羽看着芊芊，问道。
芊芊摇了摇头。
她看着面前的方羽，眼中仍有震撼之色。
方羽就是唐宇，这一点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
但在那之后，她也没有机会再见到方羽了。
如今方羽站在面前，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当下名震整个位面的存在……那位传说中的人族仙帝，方羽！
“当初骗了你，很抱歉。”方羽说道，“但那也是无奈之举，你应该能理解吧？”
“不理解也无所谓，我今天救了你们一命，也算是道歉了。”
“至于你们魔族之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方羽便要转身离开。
“方，方大尊……”芊芊这时候才开口。
“怎么了？”方羽问道。
“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我们始祖……我们始祖被带去了哪里？他，他还能回来么？”芊芊颤声问道。
方羽想了想，答道：“我觉得……你们可以准备给他办个追悼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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