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裁？
方羽内心一震。
而这时，对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对着他伸出了双臂。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不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只要我不存在了，就能保住身边的一切！我最大的目标，应该是毁灭自身！”
对方双手按在方羽的肩膀上，癫狂地吼道。
这一刻，方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随后，他只觉脚下一沉。
“噗！”
方羽被推入到江流当中，失去了视野！
过了一会儿，意识恢复。
就跟上一次那样，方羽再一次回到了原点。
他的面前是急湍的江流，脚下是一片碎石地。
而在岸边，留下了一道静止体。
是他跳入到江流之前留下的那道身影。
方羽缓缓往前走去。
他的心神还未缓过神来，仍停留在原来的茫然之中。
如何选择？
下游的方羽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自身，掌握绝对的实力，那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而上游的方羽却又告诉他，保全自身需要牺牲更多，最终会陷入到痛苦和悔恨之中，走向癫狂。
而解决的方式，是毁灭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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