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年初大战,朱温派大将朱珍攻取了濮州、曹州,赶跑了濮州刺史朱裕,斩了曹州刺史丘弘礼,两方彻底撕破脸面。
“若将濮州,曹州归还给朱瑄,约其休兵罢战,节帅再修书一封,表明心意,再结兄弟之情……”
老朱眉头紧锁,深感蒋玄辉愚昧,他有些怀念敬翔了,得尽快派人将敬翔接回来。
老朱与朱瑄、朱瑾意气相投,自然深知此二人性情,不说此时正在交恶,哪怕手足情在,此二人能放过这次趁火打劫的机会?
答案很肯定。
朱温道:“濮、曹二州必置大将坐镇,别无他法,此事无需再议。”
朱温与众将士商议甚久,算来算去,除去防守兵力,只能出马步军五万。好在近些日购的不少粮草,数月之间,并无粮忧。
“此战,当速决,三月后便是春耕,若是误了农时,必有饥馑之忧,众将士当戮力同心,以抗外敌。”
“诺。”
……
华州驿站
敬翔求见华州刺史韩建不得,亦是无奈,此时身为笼中鸟,别无他法,只能静观其变。
而在刺史府邸,韩建尤为不安,皇帝派中使宣诏,还派了一位宰相来,姿态不可谓不高,还带了三百甲兵,这是要做什么?
“使君,可使城防守张行思不放甲兵入内,以保不测。”
韩建摇摇头道:“朝廷多次宣吾入朝,吾皆托病据之,朝廷平定李茂贞,吾亦兵进长安,虽上表解释,怕是朝廷诸公见疑,方有此祸,若再拒甲兵,则显吾心虚,不可!”
“倘若甲兵为祸,如此奈何。”
韩建道:“我城中将士两万,率一都人马伏于院内,何惧,摆案焚香,吾自卧床,领中使入内室宣诏。”
“诺。”
……
孔纬入华州,打开手上密函,仅有四字,上书:“贼在驿馆。”
入城后,孔纬即派三百护军全数包围驿馆拿人,身边仅留仪仗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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