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料陛下身边必有大贤,令臣小心打探。”
此时敬翔也不敢说自己设想的,把锅推给朱温,他对皇帝实不了解。
李晔暗想,朱温的政治敏感,确实了得,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忌惮的这个人就是当今大唐的皇帝陛下吧。
“怕是不止打探吧,若有机会,除之方快。”
“……”,敬翔不能言。
“宰相杜公遇刺,也是朱温所为吧!”
闻此言,敬翔一时转不过弯,皇帝诏书上不是说证据确凿,确是朱温所为,怎有此问?
“陛下,此非事实?”
李晔道:“朕度之。”
敬翔心下一阵后怕,他这时已经明白,皇帝陛下现在是,千方百计的要打压朱温,连莫须有的罪名都已经用上了。
“朕忌朱温兵多将广,手下军容强盛,且地处中原,人口众多,一遇风云,如龙升天,朕不得不防也。”
敬翔深以为然,他在宣武日久,自是知道朱温的可怕。皇帝的担心确是如此,朝廷打蛇打在七寸,只要再给朱温半年时间,消灭南边的蔡贼秦宗权,东北的朱瑄、朱瑾兄弟,其势必成,到时候如鱼入海,如龙升天,天下皆可纵横。
“陛下圣明!”
彩虹屁现在早就没感觉了,李晔继续道:“爱卿在朱温军中数年,与朕说说,朱温是如何练的雄兵。”
李晔亦是好奇,朱温手下大将云集,颇为忠心,战斗颇为凶悍,为将者冲杀沙场,军心振奋,兵士无不向前。
这肯定不能用素质来解释,朱温军中肯定有练兵的技巧,甚至军法,亦未可知。
敬翔道:“宣武战卒三日一训,凡箭、盾、刀、矛各有专人训练,与他军并无不同,只是训练频次稍高,所不同者,乃军法。”
“军法!”李晔很是好奇,看着敬翔。
“凡大军出征,为将者家眷必留汴梁,以为质。”
李晔点点头,这个办法朝廷现在也是在用。
“宣武军法,凡冲锋陷阵,主将必身先士卒,凡将鼓不进者,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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