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存泰对岑知恩道:“岑家也是大家族吧,若是以岑家的名义,给朱都帅曾上拜贴,伱料他会不会见?”
岑知恩也不知强人所欲何求,但此时,他已入贼窝,也是无奈,所应无不答应,只求强人能放他一马。
忙道:“岑家与都帅亦有几分交情,我家少将军也是托都帅作保才当上衙将,平灭黄巢之时,更有救命之恩。每年节客均有厚礼奉上,若是递上拜贴,怕是应该会见。”
“好!”申存泰大喜,没想到岑家与朱珍还有如此渊源,忙说道:“车上可有妥当的东西,送与都帅为礼。”
“绢布、美酒,还有些刀剑兵器,大概可以。”
“甚好!”
…………
汜水关防务使官邸
区区几日,朱珍已然瘦了一圈,形色枯槁,颇有焦虑之相。
他遣人自辩,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牵强。
而今日,朱温遣人送来李唐宾全家老小四十余颗人头,他是真的怕了,哪怕他朱珍也是经历过尸山血海。
朱珍不知道怎么办?哪怕他看到朱温表现出的信任他的行为。
手下最为重视的谋士卞廷才,跑了,给了他重重一击。
此时回想起卞廷才的话,犹若在耳。
“都帅应立时向节帅负荆请罪,或别作他图。”
当时若是赶去朱温帐下请罪,怕是节帅即便责罚,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或者他的家小应该无碍。
可现在,朱珍甚惧,怕若是回去,便如那李唐宾一般,全家老小连同他自己的人头,都被人摆在案几上。
朱珍跟随朱温多年,深知自家节帅的秉性。
越想越是忐忑,想到自己的年幼的儿子,朱珍不由的揪心。
“既不愿反,还是先行回见节帅吧,节帅如何处置我,亦无怨言,只求放了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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