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蒋玄辉道:“草民蒋玄晖告退,请陛下恩准。”
李晔摆摆手,也不说话。
蒋玄晖走出殿门,眉头紧锁,此时他还不能回去,遣人将朝中之事向朱温禀告,然后坐等河阳战况。
可就在光化坊东街,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是敬翔,他怎么在这!”
蒋玄晖忙迎上去,还真是。
蒋玄辉跟着敬翔道:“敬司农别来无恙啊!”
敬翔转身,看到蒋玄晖鼻青脸肿的样子,有些尴尬的说道:“蒋司马何故如此狼狈?”
蒋玄晖长叹一口气,道:“一言难尽,敬司农可有去处。”
敬翔拱手道:“此处有一酒楼,蒋司马请!”
“请!”
酒楼名松鹤楼,两层楼,底层是堂食,摆了十几张案几,楼上便是雅间,敬翔与蒋玄晖未分宾主,面对而坐。
蒋玄辉叹道:“节帅思敬司农日甚,不知司农何故身此。”
敬翔道:“突生变故,唯乞活尔。”
闻此,蒋玄晖已知敬翔降了朝廷,为了活命,也没什么好指责的,试探道:“节帅待公甚厚,古人云,身在曹营心在汉,节帅此时艰难,真是敬公出力之时啊!”
人臣身事二主本来就是大忌,敬翔一直不思朱温之事,哪怕想起来,也是告诫自己,朱温当时亦是大唐之臣,效忠朱温亦是效忠大唐,心下乃安。
此时听蒋玄辉之言,敬翔心中也起了一丝波澜,毕竟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朱温抬举了他,而且对他言听计从。
不过还未感慨,眼前浮现一名妖娆女子的身影,想到此女名为他的续弦正妻,却被朱温骑在胯下,敬翔的脸上浮现一片赤红。
辱没祖宗啊!
敬翔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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