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范方手握腰刀,回首道:“节帅还有何事?”
张钧定着范方半晌,无奈叹了一口气,道:“无事!”
范方抱拳行了一礼,与众泾原将士一道,走出军帐。
是夜,鄜州南城。
泾原乱军挨家挨户劫掠,男子被杀,女子受辱,老幼皆无幸免,更有乱兵四处纵火,火光冲天,惨叫声透彻星空。
孙惟最闻泾原兵乱,急召张钧入帐。
“汝怎可做这无道之事?”
张钧闭目长叹:“某亦不想如此。”
“来人,将泾原节度使张钧收押,待陛下圣裁。”
“孙公,不能啊!某无罪,某无罪啊!”
孙惟厚面若凝霜,道:“有罪无罪,某说也不算,等陛下圣决吧,押下去了!”
“诺!”
敬翔道:“泾原军乱,亦速做处置。”
孙惟最道:“此时若阻,两军必火并,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
敬翔道:“孙公可派左右神威军封锁南门,以及南城各处道路,一来防止泾原军流转他域劫掠,二来亦不可放乱军一人逃走。”
“不放一人?”孙惟最道:“敬司马以为陛下……”
“圣心不可测,但孙公应该知道,陛下初掌神策军之时,是何手段?”
孙惟最这下全想清楚了,当初陛下初掌神策军,尚不姑息军中劫掠,北苑校场内,上千人头滚滚落地。
若是放过泾原军,陛下定然不悦,忙对敬翔道:“若无敬司马在,老夫恐有失也。”
敬翔忙还礼道:“孙公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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