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王宗弼虽是此战主帅,但也奈何不了罗助发,军中盛传,父帅要收此人为假子,以后地位比起他来,也不会低。
既然如此,王宗弼也不废话,指着图道:“忠义都会悄悄移走此处鹿角拒马,为骑兵打开通道,待我军得手后,罗校尉率骑卒入内,广携火把纵火,大军一拥而上,官兵必破。”
王助发点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
……
入夜,月暗星稀,天空如墨染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城都西门开了一道门缝,一行人鱼贯而出。
朱珍的营地很好辨识,在寨门各处,都点上了火盆,即便是深更半夜,还有士卒在营地里来回巡夜,很好辨识,沿途路线都是斟酌数遍的,一行人倒是轻车熟路。
“身穿甲胄的,盾牌兵在前,弓箭手随后掩护。”
“若是被发现了,先干掉箭楼里面的弓手,把拒马移开就擂鼓发信。”
“诺!”
忠义都全军压上,一个个佝偻着腰,轻手轻脚。
而冲之营的马队,则一个个口衔枚,马裹脚,兵卒皆下马,牵着缰绳,紧紧跟随在忠义都后面。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准备好的火把,等着步卒将拒马搬开后,就冲进营帐纵火杀人。
最前面的兵卒搬开了一道鹿角,箭楼的人竟然没有发现,王宗弼心下嘀咕,不会是睡着了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数个鹿角被移除,王宗弼以为得计,心道:“这些禁军果然废物。”
殊不知在此刻,左虎威军将士早已箭在弦上。
朱珍先在黄巢军中与各个藩镇打了五六年仗,又在朱温帐下,在四战之地的宣武,以区区几百人,打到几万人。
挖坑,打闷棍,下黑手的事不知道干了多少,也数不清被别人坑了多少次。
能活到现在,岂能仅凭运气?
别看三国演义里面,到处不是这个计就是那个计,摸营,埋伏,一举旗,草木皆兵,个个都是神仙下凡,智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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