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对孙偓还是有些期待的,对他的评价就是不古板,脑子活,行事稳重。
孙偓的家世很是显赫,他的舅舅于琮是懿宗时的宰相,他的舅妈是平相公主,他的父亲是天平军节度使。
若是别人有这些个后台,早就在长安横着走了,可十三岁的孙偓,带着弟弟们离开家乡。
来到长安拜见他的舅舅于琮,可第一次见到他舅舅,孙偓连国子监都不上了,直接领着他弟弟跑路。
他弟弟不明白为什么?问他,孙偓道:“舅舅身为宰相,仍口不择言,轻易许诺,时间长了,必有大祸啊!”
果然,小孩子一语成谶,几个月后,他舅舅就被抓了,流放岭南。
所以作为大人,一定要管好自家孩子,千万别乱说话。
而孙偓自离开长安后,苦读二十余年,在三十五岁之时,一举中得状元,也算得偿所愿了。
再一次来到剑门关,左右镇武军士卒多有不舍之意。
李晔摇摇头,这也是他不愿在地方上招兵的原因。
士卒思乡心切,战力能保持多少,需要多长时间调整,皇帝陛下也没有底。
“哥,这次出去,还能回到家乡吗?”
被问的军士摇摇头。
他怎么知道。
有人忍不住哭泣出来。
李晔想着要不要把这些士卒的家人迁到长安,想想也是摇头,千里之遥,耗资巨大,不切实际。
和镇武军不一样,左羽林军则是欢声笑语,这个时候出发,还能赶回长安过上元佳节。
左虎威军动静倒不大,大多人都没有亲人在长安,少部分在长安成家的军官倒是急切的很。
李晔走在栈道上,对敬翔道:“如今招募兵卒,除非死亡、受伤或者年老体衰不能用者,余者都不能离开军营。
朕想着士卒服役五年的话,士卒可以自愿离开兵营,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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