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在裤裆里,不用人抹,就臭出来了。
此时,王重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接过圣旨,王重盈对孔玮道:“孔公且道驿馆稍息,三日后,王珙自然随孔公回大理寺申辩如何?”
堂堂河中节度使求情,孔玮也没有驳了王重盈的面子,说道:“本官就静候王节度佳音了!”
王重盈令人将孔玮一行引到馆驿,争取三天时间。
在大堂之内,王珙大声道:“父亲,你真要把我,让那老东西带到长安?”
啪!
王重盈一巴掌打在王珙脸上,可惜他久病无力,打完后,在王珙脸上一道痕迹都没有。
“若不是你闯的祸,又怎会如此,朝廷命官,说杀就杀,胆大包天,来人啊!”
两名甲士上前,道:“节帅!”
王重盈指着王珙道:“将这孽子拖下去,关到柴房里,没有本帅的将令,谁也不许放出来。”
“诺!”
王珙挣脱甲士的束缚,道:“父亲……”
王重盈面色凝霜,道:“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诺!”
哐啷……哐啷……
甲士抽出三分之一的刀刃。
王珙一跺脚,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王重盈对高思山说道:“朝廷还没有昭告天下,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高司兵以为,本帅现在该怎么做呢?”
高思山想了想道:“朝廷收凤翔、玢宁、鄜坊、华州、同州,定难五州还有新平定的东西两川、兴元府,皆划到朝廷治下,未设一个节度使,节帅还看不出来吗?”
王重盈长呼一口气,道:“陛下登基不到两年,已全收关内道、山南西道、两川之地,若是李茂贞、王行瑜这些人还在任的话,河中哪有这些忧虑啊?”
王重盈自然明白,朝廷咄咄逼人,要的可不就是地盘吗?可他和弟弟王重荣,历经数战才打下的基业,就这么拱手让出,王重盈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继续说道:“朱温原是黄巢贼寇,是我的弟弟王重荣表荐,这才当上宣武节度使的位置,现在朱温在汴梁,拥军十万,若是请他上表朝廷,免除王珙的罪行,不知道这可不可以呢。”
高思山摇摇头,道:“宣武远在千里之外,朝廷兵锋近在眼前,况且宣武与朝廷、河东皆交恶,若是朱温上表,卑下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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