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重大。
可皇帝问了问周边从人,没有人知道占城何处。
李晔对李筠道:“速去长安,召宰相张俊到蔡州。
另外到经阁里,将大唐安南地理志搬来,日夜兼程,快马加鞭!”
“诺!”
“还有,召宰相牛徽到蔡州!”
“诺!”
三日后,跑死了数匹马,搬来大唐安南地理志。
李晔怀着忐忑心思翻开查阅。
“……自驩州西南三日行,度雾温岭,又二日行至棠州日落县,又经罗伦江及古朗洞之石蜜山,三日行至棠州文阳县。又经漦诳涧,四日行至文单国之算台县。
又三日行至文单外城,又一日行至内城,一曰陆真腊,其南水真腊。又南至小海,其南罗越国,其都“占城”,再南以至大海。”
“找到了,是南罗越国,南罗越国的占城!”
李晔眉开色舞。
赵喜在皇帝身边很长时间了,皇帝一向稳重,从来没有见过皇帝这般失态过。
“陛下,这南罗越国不过是个蛮夷小国,难道有什么大唐没有的宝贝吗?”
李晔笑道:“天大的宝贝都比不上,真天佑大唐,天佑大唐啊!”
“大唐最南的藩镇是何处?”
杜让能道:“回陛下,大唐最南的藩镇,是静海军节度,节度使是曾衮。”
“这曾衮是何许人?”
怕又是牙将兵乱,自立为节帅的吧,皇帝陛下很担心。
“陛下,曾衮,舒州潜山县人士,原是高骈手下的度之,中和元年,静海节度使高寻转赴昭义担任节度使,便表曾衮为节度使,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
“朝廷的诏令还受吗?”
杜让能道:“陛下,静海虽贫瘠,但夏秋赋税,年年不绝,曾衮颇有文名,著有《交州志》,《平南诏》,中和三年,本要调回京师的。”
李晔道:“为何没有成行?”
杜让能道:“中和三年五月,南诏攻伐交州,爱州、演州尽陷,朝廷本来想将他贬到崖州的,恰逢黄巢之乱才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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