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响。
葛从周最前面是三千陷阵营,该营皆挂腰刀,身上别这五支短矛,一手持盾,一手持矛。
陷阵营的后面是数排弓箭手。
之后是两排盾兵,身上有甲胄,带短刀,长矛兵夹在盾兵之间,每隔十几人,留有缺口,那是弓箭手退回来的通道。
再往后便是执行军法的捉刀将,两翼各有一个小方阵,护住侧面。
朱珍的军队阵型类似,只是阵前多了百余辆战车,每辆战车皆三匹马所拉,侧面有横刀七尺,离地三尺。
战车在这平原上还是颇有威胁。
“杀!”
“杀!”
鼓噪声起,两军前锋冲锋,中军则缓缓前压,两翼人马渐渐弯起。
朱珍看着葛从周军中的陷阵营,眼睛威眯。
战车即便不对骑兵,对付步卒也是一等一的杀器,但想要破战车也容易的很,只要有悍勇的死士。
两人太熟悉了,打发皆在意料之中。
唐军冲在最前面的便是战车,每辆战车上本有四名步卒,弓手三名,配腰刀,劲弓,全甲,马夫一名。
而这百余辆战车上,却只有马夫一人。
战车往汴陷阵营猛冲,他军前锋营紧紧跟随。
噗!
两军接阵,战车将陷阵营士卒撞飞,侧刀将数人戮成一条血线。
忽然马首下陷,战车巨大的惯性冲在马匹的身体上,车内的马夫损失腾空,划成一条长长的抛物线,跌落在地上,立刻被旁边的汴军一刀毙命。
而此时才看到,牵引战车的马匹四肢皆断,还剩下一口气的不断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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