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拿着鞭子指着他们的脸道:“朕三番四次下诏,宣武百姓亦是大唐之民,严禁劫掠害民,你二人又如何做,纵军劫掠,还带着亲卫带头劫掠大户,这又如何讲?”
“这……将士欲报复朱温,我二人不得不从耳!”
“还敢狡辩。”李晔继续道:“你二人来汴梁,钱粮朕未短缺尔等,其他军皆奋力攻城,为何你又不能……”
“……”
朱瑾面色赤红,知道今日无善了,一股狠劲涌上心头,看向皇帝陛下道。
“我等诸镇兵马皆攻城,为何陛下麾下将士从旁观,难道是因为我等兵马皆是贱命吗?”
此言一出,泰宁军、天平军将士皆有同感。
为什么朝廷麾下大军不攻城,自己来攻。
谁都知道攻城死亡率最高。
皇帝陛下保存自己,让藩镇兵去送死,是为不公啊。
连时溥、王师范等人亦是以为如此,但没这么激烈,朝廷这么做不很正常吗,是他们自己做主帅,也是先拿从军攻城,但拿出明面上说可不好看了。
而在此时这个场景,以为朝廷不公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全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李晔身上。
李晔知道,一个处理不好,泰宁军、天平军怕是要当场哗变,武宁、平卢以及魏博亦将人心浮动。
一个观念根治在心上,怕是不容易拔出来的。
而李晔自然不惧,前世几十年,别的没练出来,就练出一身酒量,还有一张攻无不克的嘴皮子。
此时已然控场,怎还能让朱瑾翻身。
皇帝陛下冷哼一声,道:“朱温正领十万兵马进驻王满渡,朱节度愿意去击贼的话,朕自然可以跟你换一下,朕来攻汴梁城!”
“……”
李晔轻飘飘一句话让众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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