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陛下,这阶级一说如果公布,恐天下惶恐不安,不利社稷啊!”
李晔笑道:“圣人言,十室之邑,必有忠信,朕还找不到可以托付大事的人吗?这些日子御史台、考校司的人都回来了,年初分出的专业军官做的也不错嘛,不少都得优等的!”
这一泡屎喂的,两人不吃也得吃下去。
“自秦以来,为何哪朝哪代,国柞少则数年,长则如汉,也不过四百年,为何如此!”
“此五德循环往复……”
李晔看向孔玮道:“那你说大唐国运如何呢?”
“这……”
谁敢说啊!
“如此,朕还做这些干什么,照这么推论的话,大唐早晚必亡,李氏必当族灭……”
孔玮慌忙下跪,道:“陛下慎言啊,陛下慎言啊,此取祸之言,臣知罪,臣知罪了……”
李晔扶起孔玮,语重心长的道:“苟以国家生死以,岂以祸福趋避之!朕纵观古今,惟知一朝盛衰,皆在土地啊,只要百姓有饭吃,何人愿反,何人敢反。”
“苟以国家生死以,岂以祸福趋避之!”
杜让能冉冉自语,神色一时痴迷,一股油然豪情顿觉而生。
此言若是从他口中而出,当名流千古啊,可是从皇帝陛下口中出,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孔玮亦是如此,国家生死,祸福不避,此等胸怀,当圣人之言啊!千万年后,怕是亦有义士口口相传。
陛下这是要成圣了吗?
古今以来,哪有皇帝著书立说的。
《数论》,《几何》,《解析几何》,《格物学》,《生物论》,这几本一发行,孔玮便买了一套。
原本以为附和之说,没想到一看,傻眼了,从未见过的。
不似古代绝学孤本,还真是陛下所书。
五本杂学,任意拿出一本,皆是杂学巨著,特别是《生物论》,更是名噪一时,多少妇女战战兢兢,多少大丈夫火冒三丈。
现在汴京的读书人看到别人,就会查看他有没有耳垂,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有人以为不实,事实上,很多女人都招了……
孔玮亦是难言,他的二儿子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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