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被张海生一刀砍掉脑袋的刘玲，曾经也算颇有名气的女演员，最后怎么样？死都留不下一具全尸。
“也好，就按秦老弟说的办。”
潘大龙大笑附和，双手在大腿上不停摩擦、搓动，几次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
“潘大哥有事但说无妨，我可从来没拿你当外人。”
秦世明捕捉到潘大龙表情变化，径直问道：“自己人，不必兜圈子。”
“是我小气了。”
潘大龙搓搓手，四周扫了一眼，刻意压低了声音，“秦老弟，方便问一句，你是混哪儿的吗？”
“混哪儿的？”
秦世明这话听得怪怪的，自己什么时候混了？
“我从来没混过。”
“从来没混过，那张海生怎么会如此惧怕秦老弟你？”
“他胆子小，没见识。”
秦世明摸了摸鼻子，回答也是四平八稳。
张海生可不就是胆子小吗？想当初在长河市，秦世明还没对他的人动手呢，也就亲手弄死一个叛徒，这货就怂了。
这能怨自己？
“……”
潘大龙整不会了，他觉得秦世明肯定是在装逼，但装得又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理儿来。
“潘大哥，有事直说，都是男人别磨磨唧唧成吗？”秦世明受不了这个磨叽劲儿。
“我想请秦老弟帮忙杀个人。”
潘大龙声音虽然很小，但眼里的恨意却是逐渐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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