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已经大变样了。”
李小芸面色凝重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药老前辈不过是龙门傀儡门主，真正当家做主的人，还是姬无双。”
“前几天我回了一趟龙门，感觉龙门氛围很怪异，至于哪里古怪，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你是想告诉我，你也被自己人监视了吗？”
秦世明转过头，深深看了一眼李小芸。
飞机起飞前，所有通讯设备都必须关闭，强制下线，不准运行。
李小芸的态度与之前有云泥之别，秦世明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不对劲来。
“不止是监视。”
李小芸蹙着眉头摇摇头，“就这么形容吧，当我一只脚踏入龙门基地的时候，胸口好像被人压了一块巨大的石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不止是我，里面的人看上去面黄肌瘦，双目空洞无神，就连药老前辈也改掉了往日见人笑眯眯的模样，整个人变得异常暴力，眼里泛着摄人心魂的猩红。”
“当我出来以后，整个人瞬间舒畅多了。”
李小芸继续道：“当年，我费尽心思想加入龙门，我觉得那好地方，是古武修行者的圣地，可现在，我却迫不及待想要逃离。”
“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懂，但又不是很懂。”
秦世明轻轻摇头，顿了顿，接着道：“你应该明白，我对龙门并无好感，从刑天开始，如今的姬无双则更令人讨厌。”
“所以，我刻意与你，与龙门保持距离。”
“你还是怀疑我？”
李小芸咬着红唇，苦涩一笑。
她自认为为了男人付出很多很多，为了男人，甚至忘记了要替李家复仇，可他似乎并不领情，说出来的话反而更加伤人。
“我应该相信谁？我能相信谁？”
秦世明反问道。
“……”
李小芸哑口无言，她的确疏忽了男人的遭遇。
当所有人都在骂他渣男，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把人肚子搞大一个，却忘记了一点——他过年身边都无人陪伴。
两人再无话，在京都转了飞机，又直奔非洲卡巴尔。
中途等飞机的时候，秦世明依旧没有等到张海生的回信，不由皱眉，就算时差不同，这个点应该收到信息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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