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后排座全部放倒，拉着算翻天的遗体，李小芸坐副驾，牧尘坐哪儿？车顶？
“你找人在监视姬无双？”
李小芸听了一个大概，但并不确定。
“对，一个从古界走出来的强者，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实力有所下降，但比你强。”
秦世明瞥了李小芸一眼，话有点扎心，也是想逼着李小芸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些年李小芸跟着圣女龙素衣在龙门，天南地北的跑，干着丫鬟伺候人的活儿，却忘记了提升自己的实力。
就跟钱一个道理。
年轻人，一个月公司五千工资，可以分币不剩，日子潇洒自由，可真到金融危机，或者急需花钱的时候，一毛钱拿不出来。
难道那个时候还指望套花呗和借呗吗？
实力，也是如此。
就跟内库一样，不必见人就夸自己穿着大红裤衩子，但一定要有，不然晃荡……
“……”
李小芸动了动嘴唇，此刻也很后悔。
当初，她只想着逃离李家，进入龙门后，实力还算不错，也没刻意追求更高层次境界，一直到李家被灭，李小芸才想着进入九层妖塔闭死关。
谁曾想，九层妖塔却因秦世明轰然倒塌，甚至整个龙门灵气都开始消散。
“呼！”
秦世明也没多劝，提升车速，直奔江海。
七八百公里的路程，秦世明只花了不到五个小时，下午一点左右，总算赶到江海五龙山公墓。
“就这么埋了？不用烧点纸什么的吗？”
李小芸有些疑惑。
秦世明却是摇摇头，反问道：“你觉得前辈在乎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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