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道疼痛难忍，直接在地上翻滚，惨叫声在耳边回荡。
“你还有一条腿一只胳膊。”
秦世明面色冷峻，即使鲜血飞溅在脸上，也是浑然未觉。
反而让那张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诡异、森冷。
“里面到底有什么？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我，我真的不清楚啊，只是姬无双让我杀了你，然后用你的血打开青铜大门，进入青铜大门后再联系他即可。”
陈一道疼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曾经的雷霆宗师，在此刻竟然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但是，秦世明并没有因此而大发慈悲。
“那九头蛟龙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你瞎编的？”秦世明微微皱眉，心想陈一道的这番解释，其实也勉强说得过去。
“也是真的。”
陈一道疼得一张脸扭曲，带着几分哭腔道：“我都成什么样了？有必要骗你吗？敢骗你吗？”
“呵呵，说得好听。”
对此，秦世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留着你一口气在，你就一定会反扑的。”
秦世明太清楚陈一道这种人了。
“……”
陈一道没有吱声，应该是被戳中了心声。
他想报仇，但同时又很绝望，少了一条腿一只胳膊，能不能活下去还两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秦世明看了一眼李小芸，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我就送你上路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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