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说对了……看不到经理的表情，但他说外销瓷，又说只值八九十万的时候，经理的手抖了一下……”
钱金玉没说话，只是撇了撇嘴：这算什么，还有更快的？
想当年……哦不，几个月前，他半个小时就能逛完潘家园的一条街。
“@所有人，大家出来看上帝……”
扯着马尾：“不是……李安之直播的时候，至少还能看到人脖子，这又是啥？全是腰以下……”
郑万九稍一愣，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这一件，岂不就等于半真半仿，半官半民？
“好家伙……这么年轻的行家？”
“就是绘制青花瓷的颜料，前者贼贵，还是进口的，所以极少，官窑都不够用。后者国内就有，比较常见，当然就很便宜……因此民窑烧青花瓷，只会用石子青……不用崇拜我，他说的时候我顺手查的……”
“哈哈……表妹傍大款了？”
直到这会，土著粉们才反应过来：被他们当成超级二代、公子哥的这位，却是位大主播？
一件国宝……两件国宝……三件国宝……全特么是国宝？
京大研究生在读，却是国家博物馆、故宫博物院特聘研究员，享受正高级待遇……
“没错，你确实说了，但这声音……我幻听了？”
“哈哈……来，给你们发一下这位的词条，保证亮瞎所有人的狗眼……”
“学倒是学过，但没记住……等会，我查一下……我去，他还真没说没错，给你们发一下：
万历四十一年，莫斯科公国正式脱离蒙古金帐汗国，大公自封沙皇……万历四十六年，第一代沙皇派遣团出使大明，两国正式建交，开始相互贸易……两国既然贸易了，自然少不了瓷器……”
滴不尽：“卖毛笔的，又在给你表妹吸粉吗？日常劝一句，一不露球，二不发嗲，谁特么看……我去，三十？好吧，看在晚饭有着落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看一看……”
正调侃着，手机里传出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老郑，怎么样？”
“说不定就是古二代……”
弹幕刚发出一半，后面一句“专门跑来装逼了”还没打出来，直播间里又传来李定安和郑万九的对话：
钱金玉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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