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东西不对？
剩下的三位没有吱声，摆明都是一个意思：天知道！
因为黄金这东西本就属惰性金属，放它几百年，也别说生锈，连基本的氧化都不会有。所以想鉴定，就只能靠器形、人偶服饰、纹饰。
“确实有道理，不看他连价都没还？”
那李定安是怎么看错的？
正狐疑着，脑中灵光一闪：万一……当然，只是万一：李定安的那樽人偶，是不是也有问题？
“老冯，付老师，金老师……你们看……”
然后，铁杆粉都不敢吱声了：不应该啊？
而相应的，直播间的怪话也多了起来：
“哈哈……部级专家也有打眼的时候？”
开着玩笑，又有人问，“陈教授，刚那只瓷杯是真的还是仿的？”
没人出声，都默默的站了起来，又陆续走出了会议室。路过的时候，大都会看一眼会议桌上的人偶，以及坐着没动的那几位。
“他买了一只瓷杯……就去年，某海警大队因此被处分了好多人的那些东西……他买了一件，是只小杯子，却花了十万……”
根本不用看进货资料，就以她本身浅薄到可怜的经验和眼力，也能看出这东西不对。但这位，却要买？
像是引起了连锁反应，或是慕名而来，或是被同行、朋友@来的内行也越来越多。
“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是假的也要买。”
“不知道！”
所以，当初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落……
其中的一位手一伸：“手机拿来！”
所以，想不通啊……
“对，茅台必须管够！”
真的假的？
“你懂啥，这叫有钱难买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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